,还是上头有意放任。郎君觉得,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光凭这点不好定论,但这十余起□□发生的地点的确有门道。”霍留行指着地图,一处处点过去,“都是边境沿线兵力相对薄弱的地方,且打得一手声东击西的好战术。”
倘使是普通流民,不该一找一个准,也不该有如此无间的彼此配合。
“那么果真是有军队混进了流民当中,借此天灾有所图谋?”京墨皱着眉头,“只是西羌人到底在图谋什么呢?”
霍留行蹙着眉没有说话。
十年前,西羌人夺走河西,尝到了甜头,近年来愈发贪得无厌,明枪暗箭,层出不穷。
偏圣上心魔未除,不仅不敢收复河西,反在边关一带不断安置中央派来的文臣牵制武将。
如今霍留行的父亲已六十高龄,又因久经沙场一身伤病,越发不堪支撑;而霍留行对外又是个残废,自然也不会被放在眼里。
边关顶事的将领所剩无几,西羌人蠢蠢欲动,实属寻常。
京墨叹了口气,又道:“虽信报中未曾提及一字,但小人想,主君这一月来殚精竭虑,应也已是强弩之末。倘若西羌刻意延迟赈灾,这样下去,恐怕……”
“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