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原谅我昨夜的鲁莽了吗?”
“是。”
沈令蓁这才坐了下来,因方才已假称自己记得醉酒经过,眼下也不好多问,只安安静静地动着筷子,小口小口咬着一片糖醋藕。
霍留行看看她:“今早头疼不疼?”
“不疼。”她摇摇头,“说来奇怪,我听说醉酒之人都要头疼,我这般安然无恙,莫不是天赋异禀?”
想起昨夜替她按硗的折腾,霍留行觑她一眼:“是,你往后再多喝一些,还能更上一层楼。”
沈令蓁把头摇成拨浪鼓:“不喝了,我再不敢喝了。”
霍留行看她这心虚地埋头舀羹的样子,摇了摇头,真觉自己像是养了个闺女。
午膳用到后半程,空青来了,找的却是沈令蓁:“少夫人,二姑娘在外头找您。”
她还没应话,霍留行先冷冷道:“她最近粘你倒粘得挺勤快?”勤快到连他这个兄长的字都随便敢卖了。
“小姑娘成天待在宅子里无趣嘛。刚好我也闲。”沈令蓁解释,又转头问空青,“二姑娘可是有事?”
“二姑娘说一会儿想上街去,但大姑娘伤刚好,没兴致出门,她便来问问您要不要一道。”
沈令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