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回去等着吃荔枝啦。”
霍留行目送她离开,一声不吭地转头回了院子。
等四下没了人,空青惆怅望天:“京墨,你说郎君和少夫人可怎生是好啊?”
京墨瞥瞥他:“杞人忧天什么?总归眼下蒙在鼓里的是少夫人,主动权还在郎君手里。”
“你说你,分析起阴谋阳谋来头头是道的,碰上这种事就不如我看得清楚了。”空青长叹一口气,“我问你,假如我现在告诉你,不要去想荔枝长什么样,你脑袋里在想什么?”
“……”京墨低咳一声,“荔枝的样子。”
“是吧?那同理,假如郎君不停告诉自己,别把少夫人当回事,结果会怎么样呢?”
京墨无言以对了。
“你看方才,我给郎君搭了个台阶,换作以前他必然顺势下了,如今却不肯拿那些甜言蜜语去哄骗少夫人,这是为何?你再看,郎君这几天不须应付少夫人,本该乐得轻松,但看着却反倒心事重重,这又是为何?”
不等京墨答,空青已一锤定音:“咱们的郎君,现在很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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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霍留行照旧睡在自己的院子。
空青有心劝他,可眼看他那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