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看到第二人格脸上故作镇定的表情,猜到他可能很害怕。
江盈说,要治好阳剡,就要让他的第二人格明白自己的身份,而最好的方式,就是带他到画楼里,看真正的臻美卿留下的那些书画诗歌。
但是这种方法也会有负面影响,这种病太复杂,临床上少之又少,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很难说,她已经安排了人过来。
“小丫头!你骗我,这不是我画的!”果然,看完画后,第二人格变得焦躁起来。
“这是您画的呀,您看,这是阳叔叔,这是我妈妈,这个是你。”靳小爱观察着他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想不起来了?”
他怔怔地盯着画,摇头说:“不——不是我,这人是谁?”目光空洞几秒,突然抱着头,表情痛苦地蹲了下去:“不可能,这要是我,那我又是谁……”
靳小爱忍不住上去抱住他,对电话另一头的江盈说:“对不起江医生,我做不到,他的样子看上去太痛苦了。”
妖娆的男人反握住靳小爱的手,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我不是臻美卿,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是谁?”
江盈对靳小爱说:“程序已经监控到他的心率,对第二人格仁慈会促使主人格的沉睡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