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你。”
“庸俗!”
“高贵的文人雅士也有子孙后代,有后代就有性生活,这事儿和雅俗没什么关系。”
靳小爱说不过,背过身去用后脑勺对着他,“快点说,到底得了哪种神经病。”
阳剡从背后将她抱着,下巴压着她的肩,轻描淡写地说:“精神分裂比较严重的一种吧。”
靳小爱扭头回来,“人格分裂?”
他点头,“你见过,应该猜到了。”
那么反常的两种性格,傻子也该察觉到不对劲了。
靳小爱沉默一会儿,“有多久了?”
“挺久。”阳剡没再说下去,埋首在少女的发丝里,她身上的香气像是带有神奇的安神作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靳小爱没再赶他,任由他从背后抱着自己,“会不会很辛苦?”
当然辛苦,每一次发病都像是要将他撕碎,没有人可以依靠,他只能一个人在深渊里挣扎徘徊,寻找出路,让他变得对人对事越来越淡漠疏离。
一个人在封闭的世界里搁浅久了,感情自然迷失,最后彻底失去爱人的能力,失去融入大环境的热忱。
“你不闹的话,保守估计,我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