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真好啊。”
靳小爱很少看母亲发自肺腑的笑容,做节目的时候偶尔会笑,那也是职业微笑,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真的很美。
画室里陈列着各种画册、画纸和名贵木材制成的书架,这里有专人打扫,虽然尘封多年,依然整洁如初。
刘婼君轻抚着木质书柜,这些遗物有太多年少的回忆,她们曾是最亲密的朋友,整个青春都有对方的身影。
“美卿从来不让阳剡进来,因为这些画,大部分都是画的那个男人。不过后来都被阳叔叔烧掉了,他说这种人不配留在这个高贵的地方。”
靳小爱明白过来,“妈妈和臻美卿阿姨是大学同学?”
她一声“妈妈”总是能让刘婼君内心雀跃很久,刘婼君笑说:“她知道我和你阳叔叔的事情,一直鼓励我离婚,可以替我们打掩护,我又怎么能这样做呢。”说着翻开画册,“看,这是我帮她拍的,她的自画像。”
靳小爱看着画像上的女人,“她好美。”阳剡的五官完全继承母亲,美得无法用中华博大精深的词汇来形容。
但这神情样貌,她怎么看着十分眼熟?
刘婼君合上画册,平静地说:“她不仅美,还心地善良,她的画曾经被七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