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谈论雇主的事,摇摇头说:“我……不太清楚。”
阳剡坐进车里,那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他恨这栋房子,恨这里面的一切。
每每踏进这里,就会想起母亲那双失望痛苦的眼睛,让他情绪产生巨大的动荡,从十三岁那天晚上开始,夜深人静时,他独自在深渊的边缘痛苦挣扎,之后的日子,他的性格越来越冷漠,像一具没有感情的驱壳,除了有一副斯文的皮囊,冷漠暴戾占据了他的全部人格。
直到遇到她。
是她让他感受到活着的滋味。
他一定是疯了。
为她失去男人的尊严,一次次跨越他的底线,做着一系列傻逼的事情,不是疯了是什么?
她说的不错,他确实在看心理医生。
他呼出一个号码,“江医生,我想通了。”再这样讳疾忌医,他缺失的恐怕会是更多的记忆。
但他答应去江盈的诊所不是因为时不时空白的记忆。
只有被判定自己有病,才能解释他现在的种种行为。
想起苏芩池的话,他忽而冷笑。
什么狗屁爱情他是不信的,这世上根本就不存在这样东西。
心病还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