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专属翻译兼女朋友, 顺手拉过一旁看好戏的白景言问道:“你和舒迦背景差不多, 应该也会几门外语吧, 给我翻译。”
难得骆知简有求于人,白景言双手环抱,一副欠揍的模样:“你叫我翻译我就翻译?你谁啊?”
“我?我是你爷爷。”
“爷爷?不对啊,小骆。”白景言掰着手指算账, “论辈分, 你得喊我一声叔叔啊。”
……
熊孩子, 就得打。
kw中野对着骆知简声泪俱下, 萌王在拳头之下保护白景言,阿越举着镜子供阿越臭美自己一头金发,蛋蛋和奶哥背着外设在前方不断催促。
咔嚓。
舒迦举起她笨重的单反,将这一幕幕记录了下来。
“这一年, 你辛苦了。”舒迦摸了摸保养得当的镜头, 对着它轻言细语道,“接下来的时间, 你也要睁大眼睛看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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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赛在里约热内卢并不友好的天气中拉开了序幕。
按照骆知简的说法,从入围赛到小组赛,他在赛场上拿到了九十七个人头,也拍死了六十二只蚊子。
舒迦托着腮,故作深沉:“很好,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