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的口中,舒建新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渣男,饶曼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三,而舒迦,并没有什么错,却是一个野种。
当年那件事发生后,白景颜这个名字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搜索引擎也只有寥寥几条。
舒迦拿着周行之给的信息,去了白家老宅,去了举办订婚宴的酒店,也去了白景颜离开的地方。
但她一无所获。
最后,她鬼使神差地站在了一条逼仄的小巷前,巷子的尽头是她三岁前的家。
那个狭窄的屋子被留了下来,如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却依稀能看出当年饶曼将它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模样。
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舒迦崭新的高跟鞋踩在了一叠信封之上。信封泛黄,边角已经生了絮。
寄件人是一家影楼。
舒迦满腹狐疑地拆开,那里面只有一张相片,附着一张墨水氤氲的纸,上面写着:“您好,这张相片您迟迟未来领取。敝店经营不善,即将停业,故将相片寄给您。祝好。”
落款是十五年前,也就是饶曼离开后的第三年。
而那张相片上,一张长椅,坐着两个美得不像话的女子。
左边的女子容貌艳丽,眼中的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