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更无辜了,我和骆——好好,不说名字——和你的小少年在一起的时间无非是他离家前的那一两年,就连那段时间也因为准备考试,和他没什么交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随便给我下罪状啊。”
“哦。”
“更何况,他现在过得并不比我差。”骆知书轻声自嘲着,“世界冠军多体面,我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这个高度。或许,这是老天爷对他悲惨童年的一种补偿吧。”
窗外,褪去雪白裘皮的桃树冒着星星点点的嫩芽,偶有一两颗花苞悄无声息地站上枝桠。
骆知书似乎说得没错。
人之所以充满戾气,不过是因为未曾感受过温柔。
对骆知书而言,他只是一味地活在父母的意愿中失去了自己的想法,模仿着他们冷漠的态度,成为一个傀儡般的帮凶。
如果当年舒建新的契约妻子生下了她名义上的兄姊,舒迦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会像骆知书一样无情,还是像骆知简一样流落。
比起万物皆恶,她宁愿相信人性本善。
“那晚上见。”
“好,还是之前那家私房餐厅。”骆知书的声音出奇地温柔,“如果你感兴趣,我还能跟你讲一些小少年的故事——尽管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