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知简你不要瞎几把游走了!!!”
一局结束,蛋蛋只剩下半条命了。
“说好的上分变成了灵车……”蛋蛋哭着向阿越求助,“越总,求求你,我们骆爷心情不好,你给唱首歌安抚安抚。”
骆知简闻言,瘫在椅子上,像一条上岸的金鱼:“听阿越唱歌还不如听我用尖叫鸡唱。”
阿越先是气结,随即却叹了口气:“还好,还会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骆知简一本正经,“你是真的唱歌很难听。”
“……骆知简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骆知简掏了掏耳朵,戴上耳机,默默地将阿越的叽叽喳喳隔绝在大嘴憧憬的声音之外。
——“我也希望变成蝴蝶的那一天,不再灰色,不再痛苦,不会再让我丑陋的外表吓到美丽的你。”
他知道,舒迦属于另一个光芒万丈的世界,而他是边缘徘徊的冻死骨。
除夕夜过后的清晨,舒迦根本没有吓着他,一切只是因为他的懦弱。如果他当时坚决地说出口,他不会沉默不语,舒迦也不会转身离开。
他和舒迦没有任何关系,只是队员和助理。无论舒迦做什么、说什么、和什么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