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移话题道:“谢谢您照顾他。”
“这有什么好谢的?小骆这孩子年年都在我们这儿过年,今年要不是老林跟着胡闹,我照顾不过来,也继续留他了。”
年年?
“老板娘,我冒昧问一下,您之前说……‘骆知简没有家’,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讶然道:“你不知道吗?他那对傻逼父母早就不要他了。”
刺啦。
舒迦的心上裂了一道口子,生疼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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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年前的宁城,一声声惊蛰吵醒了雨夜,星星的眼泪一颗颗滑落。
一对年轻的夫妇站在医院门口争吵:“你怪我?!我一个人能怀孕吗?!”
“你自己月事没对你没发现?!早干嘛去了?”
“你现在怪我有什么用!当初是谁图一时舒服?你以为我想怀上?”
“芳,真不是我说,咱家有个知书就够了,再多一个哪儿还供得起?是个女孩儿还能卖了,是个男孩儿那怎么着也是骆家的后代……”
“那咋整?你还指望我打掉?都两个多月了,医生刚刚也说我强行打掉会有生命危险,骆齐丰你有点人性!”
“行,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