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但这第二例倒也是实打实的。
“先生,您先请做,别先急着走,这屋里如今就你我二人,这话我就能说了。”这位先生本来在气头上打算走了,可是这听着林皎月这么说话,倒是缓和了脸色,理了一理自己的衣袍,又坐到了凳子上,喝了口茶等着林皎月说话,的确这位先生也就是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这到底是不会走的,这医者父母心,怎么会丢下病人,因为一时脾气往外走呢?
“少夫人请说。”这位先生也不想和林皎月再多做计较,只不过是希望林皎月说了他也好早一些把这一脉请完,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给林皎月开个方子出来,也好回去交差。
“先生,这今日倒是麻烦你了,昨日进宫去,沾了一种香,叫魇,醒来之后浑身无力,夜里身上没有一丝力气,双腿发软,再后来,我就感知不到我的双腿了,根本没有力气撑起来自己,这会儿刚醒过来,和先生说了几句话已经有些疲倦,想要歇息下来,这些问题皎月只和先生说了,还望先生能保守秘密,对外头的人只说是,我吸入的香的劲头还没过去,多歇几天就好了。”这林皎月倒也不是讳疾忌医,只是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自己的病情,这位先生也是明白的,只不过听了林皎月的话之后,这位先生的表情却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