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的那些话,我都放在心上了。”
林皎月叹口气,看着桌子上的烛火。二人都没说话,各有所思。
莺莺煮好了茶,进门便见两个人都这么呆呆楞楞的,不由得笑出了声。
“少奶奶夫君远行,有心事无可厚非,你怎么也呆楞起来?”莺莺拿手指头点了点燕燕的额头,取笑了她一番,这才转头冲林皎月道“少奶奶,方才跟少爷的乔三来回话,说少爷今晚就走,请少奶奶保重身体,半月即回。”
林皎月点点头叹口气,无精打采的吩咐燕燕吹了灯,早早的就睡觉了。
如此相安无事,过了七八天。这一日林皎月与莺莺燕燕在屋里绣花,只听院里一阵喧哗,家奴乔司喘息未定在门口回禀“少奶奶,府外来了个浑身是血的女子,说是少爷出事了!”
林皎月一惊,手里的线团全掉在了地上。鞋都没穿好就往外跑,推开门拽着乔司就问“怎么回事?”
乔司是个年岁小的,见少奶奶出来,只敢磕头拜道“请少奶奶的安。”林皎月气急,训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请什么安!快说是怎么回事?”
“今早我出门洒扫,只见门口倒着个女人,浑身是血。我当她是逃难来的,刚要给她拿吃的,就听她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