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事儿。”
“那我不在这里碍你事儿了,先出去啦。”
“嗯。”宋歌点头。
杜诺然刚坐回座位上,杜钧酌就说她:“舍得回来了?”
杜诺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就给他送个创可贴。”
杜钧酌瞪着她不说话,杜诺然又加了句:“顺便帮他贴上了。”
杜钧酌依旧面带笑意地瞅着她,安安静静的,不开尊口,杜诺然躲开他瞧过来的目光,不得不无奈地继续承认道:“又顺便帮他洗了洗菜。”
迫于亲哥无形的压力,杜诺然越说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洗菜的期间又顺便聊了会儿天……”
杜钧酌低哼着笑了声,悠悠然地翘起二郎腿,“你心虚什么啊。”
“我哪里心虚了!”杜诺然直视着杜钧酌,强装镇定,嘴硬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哼。”杜钧酌从鼻腔发出一声轻哼。
过了几秒,他喊了杜诺然一声:“然然。”
“啊?”杜诺然看向杜钧酌,目光里带着疑问,仿佛是在问他怎么了。
杜钧酌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还小,不要着急把自己嫁出去。”
杜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