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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杜诺然吃完用纸巾擦嘴巴的时候，宋歌才慢悠悠地走过去，站到她的旁边微微弯腰很礼貌地喊她：“杜小姐。”
杜诺然仰起脸来，刚刚饱餐了一顿的她这会儿心情十分不错，脸上露出笑，问：“怎么？”
“也没什么事，”宋歌顿了顿，继续说：“我就是想问一下，你觉得这些菜的味道怎么样？”
经他这句话的提醒，本来因为美食完全把要报仇的事情给抛在脑后的杜诺然忽然又想起了吃饭前他在门口打电话时说的那句话。
哼。她在心里冷笑，刚才你是怎么评价老娘的做的甜品的？不好吃对吧？
杜诺然依旧保持着微笑，用冷淡的语气回了这么一句：“再也不想吃第二次系列了解一下。”
说完她就拎起自己的包要往外走，在从宋歌身侧经过时，杜诺然又用关切的语气但其实完全没有诚意地对他说：“照你这样一天两桌客人经营下去，迟早要倒闭吧？”
宋歌没想到她会这样说，人愣在原地。
他是哪里得罪这位姑娘了吗？说话突然这么毒。
想不通。
宋歌低头看着光光的盘子，又想起刚才她说他做的菜不好吃的表情，突然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