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嘛, 好巧, 我也是。”
“？？？你也是？”她认真地不能再认真，“那你上辈子怎么死的？”
肖翊思索片刻, 好像是在真的回忆一样，然后玩味道：“忘了，不过，这辈子我只想死在你身上……其实身下的话，也不错。”
其实关于周妙的占卜，肖翊想了很多可能，而最能说服他自己的便是，她是记者出身，所以挖一些八卦消息对她来说很简单，就算现在她不做记者了，那一定也有关系不错的朋友在做。
之前用海栗帮自己分流的时候，她不就是找了一个微博八卦博主吗。
“肖翊……”
对于他的不相信，周妙并没感到惊讶和遗憾，她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心口有些憋闷，想一下子把窗户纸捅破，可又畏畏缩缩不敢再一次伸手。
见她脸色微微变化，肖翊以为她不喜欢自己把泡沫弄到她的脸上，他的长手从她腋下穿过，拧开水龙头，用单手捧了把水，帮她把脸上的泡沫擦了下去。
周妙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不说话地垂下眼皮。
这样的她实在让肖翊疑惑，难道……
“其实，”周妙底气不足，犹豫了好几秒钟才再次开口，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