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求求你,以后只跟我好不好?”
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迷幻的世界里,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神智才渐渐恢复了几分。
当视野逐渐清晰,他们终于看清楚了刚才跟自己翻.云.覆.雨的人,直接惊恐到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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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灯灭了。
做完手术的胡蓝被护士推进单人病房。
小护士临走的时候嘱咐病人家属:“一会儿她醒过来,你们要好好安抚,毕竟孩子没了,最伤心的还是做母亲的。”
陈淑仪的脸黑到不能再黑,完全没有要安抚别人的意思。
被误会成胡蓝丈夫的管家点点头,客气地帮护士开门,送她离开。
没了孙子的陈淑仪仿佛变了个人,她眸子阴冷,直勾勾地盯着胡蓝眉头微蹙的睡相。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狠狠盯着自己,胡蓝麻药劲儿过得很快,没一会儿就睁开了虚弱无神的双眼。
“这下好了,孩子没了!”
连一句“你现在怎么样”都没有,陈淑仪开口就是训斥谴责。
“下个楼都下不好,你到底还能做什么?我那么尽心尽力地照顾你,就是想你平平安安给我把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