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阮家已经把人带上车准备离开了。
退而求其次,他便给阮家人要了一样阮夏的东西,带了回来。
舒红俞给肖翊开门,然后自己识趣地走去了外面,把病房留给这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人是带不过来了,这个给你。”
肖翊坐到病房旁边的椅子上,将手里那个没有温度的银镯放到了陆渊的窗边。
手镯的样式很朴通,连精细的雕花都没有,还不及小娃娃手上戴着那种好看,而且跟阮夏那张妩媚的脸也不相配,但她却一直带着,应该是对她很重要的人留给她的。
同在一个圈子,肖翊对阮夏也是有一些浅薄印象,不过也只停留在“不红”“有演技”这方面,别的真是一无所知,比如她竟然还跟陆渊有关系。
“是喜欢的女人?”
无法说话的陆渊目光缓慢地移动到银镯上,用略带悲伤的眼神告诉了肖翊答案。
肖翊沉默几秒,把阮夏的情况告诉了他:“她和你不一样,是脑死亡,不可逆转,不会清醒过来。她的结局在一年前就已经定了,所以东西留着做个纪念吧,别想太多了。”
“车祸的事,我让陈顷一直在查,但还是没查出是谁干的,现在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