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她不着急静音,反而一脸陶醉地抱着手机蹭了蹭。
“关了吧,好吵。”舍长段缎第二个醒来。
第三个是王紫夕。
“嗨,老婆,起……”
不舍地关掉了闹铃,魏潇从床上坐起,扭身抓起自己的抱枕朝临床还在蒙头大睡的周妙砸去:“妙妙,起来了!该去上老于头的毛概了!”
周妙被砸,依旧动也不动,像是昏死过去了一样。
段缎下床,梳着辫子也过去叫她:“妙妙,你再不起来,我们三个不等你了啊!”
周妙还是没反应。
“……”
段缎、魏潇、王紫夕三人互看一眼,脸上不约而同露出一丝担忧。
周妙最近几天为了给妈妈筹钱治病,晚上熬夜帮人写通稿,白天出去做兼职,实在辛苦,辛苦到她们现在看着她,都以为她不幸过劳死了……
就在三个人畏畏缩缩,不敢伸手去拉她头上的薄被时,嗷的一声,周妙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面色惶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在水下憋了很久,终于浮出水面了似的。
被她那一声吓得后退一步,段缎扫一眼她额头的一层细汗:“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