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卫踢了他一脚, 他便往前颠仆,跪倒下来,身子还在不住地发抖。
“秦司徒。”萧霂冷冷地道,“你家养的那个秦赐,他到底想要什么?”
听到这句话,广陵王微妙地望了官家一眼。
这个小孩,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萧霆已经是叛乱了,若说他的目的……
秦止泽低声道:“我家、我家与秦赐没有关系!求陛下明察,”他往前爬了几步,仓皇地抬起头,“求陛下明察!我家与秦赐没有关系,秦赐、秦赐他只听小女的话,如今小女已在金墉城,陛下您不用担心……”
广陵王冷笑了一下,“秦司徒真是厉害,风光的时候左右逢源,潦倒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
秦止泽惶惶然看向他,突然又去抓他的衣角,萧铨吃惊后退。“殿下!殿下求求您了,求您看在约儿的份上——”
“你不要提约儿!”萧铨满脸嫌恶地拉扯着自己的衣角,却拉不动,秦止泽那衰老的眼神如一个黑漆漆的深渊,攀着他,拽着他,好像在同他说,你和我分明是一样的,一样的……
就在这时,萧霂冷冷地出了声:“既然你们与秦赐没有关系,那朕就可以杀了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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