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开口:“今日不是要同河间王议事么?”
她却将他的事情记得这么清楚。秦赐别开眼,“听闻您病了,便来瞧一瞧。”
秦束淡淡地笑道:“风寒小病,躺躺也就好了。”
他道:“都是因为我……在您沐浴的时候……”
她抬眼觑他神色,半明半暗的帘影间,又羞又急的模样,倒逗得她笑。“有什么关系,我很开心啊。”
秦赐抿住唇,不说了。
秦束顿了顿,又道:“北边的战事,可议出什么法子没有?今日尚书省来催了……”
秦赐转头望向她。她那平静的眼神底下,不知为何,好似总探出一点脆弱的希冀,不敢触碰他,而只是遥遥地等待着他的回答。面对着这样的希冀,原先准备了一肚子请命出征的话,却又说不出口了。
“皇甫刺史、黎将军都是老将,想必不足忧的。”半晌,他道。
秦束点点头,一边看着他的脸色,一边揣摩地道:“如此是好,但入夏之后,胡骑马肥,想必兵锋更盛。我这几日想着,或许要派兵增援……”
“河间王可以出征。”秦赐道。
秦束不言。她望着他的目光让他有些难以承受,以至于转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