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母亲姓郭,也算是你亡嫂的远亲,尚甄会喜欢她的。”
秦束笑笑。“成礼之日定下来再同我说,我要贺阿兄的。”
“好说,好说!”秦止泽笑得见眉不见眼,又似乎很深沉似地道,“其实为父也没有什么别的指望,只要儿女们都好好的,将我们秦家一直传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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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止泽原是为了道歉而来,但却聊得十分开心,他再次确认了秦束确实是他最喜欢的孩子。
就算他根本看不明白她在想什么,但只要她还与自己维持着表面上的友好,且又始终能在宫中主政,他就不用担心自己和秦家的地位。
如今已不再是秦束依赖秦家的日子,而是秦家依赖于秦束了。
这样,就算是看着送自己出宫门的这个胡儿,秦止泽也觉得顺眼了许多。两人一路无话,秦止泽沉闷之余,想同秦赐套些近乎,便问:“之前阿束被杨芸困在宫内,尚衡曾经上书为她担罪,你可知晓?”
秦赐道:“听过。”
秦止泽叹道:“阿束她啊,从小便是与她二兄关系最好,兄妹俩心连心……当时事出凶急,我五内如焚,正想抗表上奏、逼杨芸放出阿束,尚衡却自己先去了。我们都是关心阿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