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禁药,是为了什么?”
“是什么时候开始用的?”
“谁与你做过苟且之事吗?”
一连串的问题,虽然秦束咬紧牙关不回答,但脸色却越来越白。
杨芸冷冷地道:“你该知道,你此时不答,我还有更羞耻的法子来逼你承认。身为一国皇后,帷薄不修,简直无耻之尤!”
秦束清冷地笑笑,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杨芸将她提起来一些侧耳去听,却听见她带笑地说:“夏冰伺候皇太后,多少年了?”
杨芸猛地将她甩脱在地,浑身发抖地盯了她片刻,转身,怒道:“上刑!”
两名宦官当即上前押住秦束,将她的头往那水盆里压去。阿援见状立即奔向杨芸脚边哭喊着求饶,秦束却已经放弃了挣扎,当那清水盖过她鬓发时,她尽力闭气,却到底还是抵挡不住,痛楚渐渐从五官侵入,她却想起这多年的梦寐里,那个男人一襟清雪默默等候她的模样。
然则这爱情竟是耻辱。
“太后。”有一名侍卫满头大汗地奔了过来,在门外停住了,“太后,城门紧急!”
杨芸皱了皱眉,一脚踢开拉扯她的阿援,急急走出门去。那侍卫在她耳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