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赐也在她面前坐下,道:“您不想我来么?”
秦束抬了抬眼,“太危险了。虽然你每次都能寻着由头来,但若过晚不归——”
“您不想我来么?”秦赐膝行上前几分,一双眼睛里湿漉漉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秦束没了辙,又好气又好笑,偏脸上还红了,叫她不由得转过脸去,仓促地换了个话题:“今日温太后召你,说了些什么?”
“没说什么。”秦赐乖乖坐了回去,神情有些不自然,“官家也在永宁宫,就问了几句话。”
秦束的笑容微敛,下颌抬起,语调上扬地“嗯”了一声。
秦赐想了想,道:“先帝的遗诏里,似乎也提到了我……”
“是。”秦束盯着他道,“先帝对我父侯说,你是可塑之才,要待时拔擢。”
“所以温太后,大约是想拉拢我。”秦赐低头,将地上莞席的皱褶仔细理好,用白虎镇子压住,才抬起头来,仿佛有些委屈似地望着她,“我好容易进来一回,您便说些不相干的事情。”
秦束心上漏了一拍,面上却不为所动,“她怎么拉拢你的?”
秦赐别过了头。
秦束好笑,“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