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夜晚太长太冷,只要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
“小娘子。”他像是叹息了一声,“我不知道我今晚为何要这样做。就好像亲手将您推给了太子一样……”
“你当初在太子的生辰上,怎么没任那刺客将太子杀了呢?”秦束闭着眼,轻轻地、仿佛自我放弃一般笑道,“这时候,却来后悔这样的小事了。”
“我……”秦赐失语。他想说,我若真的那样做了,那您又会嫁给谁呢?
可他终竟说不出来,喉咙口像被一团湿黏的棉花堵住,连喘息亦艰难。
不论您嫁给谁……您都不会是我的。
我所有的努力挣扎,好像都只会将您往更远处推过去。
秦束终于敛了笑容,低低地、颤声地道:“不是你将我推给太子的,不是你的错。”
听到这样的回答,秦赐好像安心了一些,将怀抱更收紧了,还留恋地在她发丝间蹭了蹭。
“我今日,”他哑着声音,像个耍赖的小孩,“喝醉了。河间王灌了我许多酒。”
秦束宽纵地笑笑,“我听闻了你的英勇事迹,还以为你千杯不醉。”
“我醉了。”他不满地强调。
秦束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