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侧门里,见了那两道被月光拖得歪歪斜斜的人影,连忙抢了上前,压低声音狠狠地对秦赐道:“你看你都对小娘子做了什么!”
秦赐一手环着似睡似醒的秦束,一手提着空空的酒壶,闻言也不反驳,只道:“我送她进去。”
阿摇一个小女子,也抱不动秦束,只得站在一旁干着急,但见小娘子又半眯着眼,轻飘飘地笑了:“阿摇你来啦?”
阿摇见她面色泛红,怕她发热,不由得抬手给她打着扇,一边低声道:“您还说呢,大半夜地要出门,总是不叫上我。”
“你?”秦束笑道,“你总是担惊受怕的,谁敢叫上你。”
阿摇气结,却还是要给两人在前开道,尽量不出声响地将两人引到了秦束独居的小院。
秦赐撑持着秦束到了闺房门口,秦束一手扶着门,摇摇晃晃地站直了,对他笑。
秦赐道:“那我便告辞了。”又对阿摇道:“劳你费心。”
他转过身,往院中走出几步,却忽然被叫住:“赐。”
他停下。
一庭月色竹声筛落在男人挺拔的背影上,四方风起,绵绵不绝,像是宣告着长夏的离去。
秦束便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