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缺,更是有了冠冕堂皇的名头不回家。温玖到秦府来往了两三个月,竟没有一次能见上他的面。
到夏末时,常乐长公主又带着温家兄妹两个正经上门了一次。这一回,许是凑巧,秦束的姐姐、广陵王妃秦约也正回家省亲来了。
一家子妇人凑了一席,天气要变了,菜色也愈发浓重。长公主任温玖去同秦束坐在一处,自己拉着温玘的手,同梁氏倾身道:“我有个好消息,刚一听见,便想着定要说与表妹你知道。”
梁氏瞥了一眼温玘,笑道:“什么好事,着您这样高兴?”
长公主眨了眨眼,又退回去,笑道:“不如让广陵王妃来说。”
“哦?”梁氏转头看向秦约,“有什么事情,约儿知道,我倒不知道了?”
秦约生下小王孙已逾半年,如今神色却仍然透着疲弱,闻言抬首,笑容秀气温雅如一丛墨兰花,“那自然是喜事。阿母您记得我家广陵王殿下的母家、济南宣氏族中,曾有个大名鼎鼎的宣崇山宣中正么?”
“啊,”梁氏想了想,“就是那个事后母至孝,三十年不出仕的宣崇山?倒是有所耳闻,据说他后母过世后,他还守丧三年,才终于出来做了中正官的。”
“就是他。”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