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堂看他一眼,缓缓开口:“如果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回来的,你这样的要求,我怎么可以做到?”
“如果四叔固执己见,我不介意用别的方式让四叔闭口不言。”陆天擎声音瞬间已凛如寒冰。
陆北堂听了,神色却依旧平静,“你觉得你这样是保护黎浅的方式?”
“我怎么做事,不需要四叔来评价。”陆天擎说。
陆北堂看着他,恍惚之间仿佛又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在美国的陆天擎,阴鸷寒冷、固执桀骜,像一块森冷而锋利的寒冰。
可是却依然不尽相同。
十年前的陆天擎,和十年后的陆天擎,除却年岁增长,终究还是发生了一些细微变化。
而这样的变化,无疑是因为黎浅。
大概是因为美好善良的姑娘总会有某种治愈的奇效,如丁梦,如黎浅,这般地一脉相承。
“我看得出来黎浅被这次的事情伤得很深。”陆北堂终究还是又缓缓开了口,“而我这次回来,其实是想要告诉她,她妈妈并不是那样的人。”
陆天擎眼神赫然一凝,“你说什么?”
陆北堂看着他,肯定地重复了一遍,“我说,她妈妈并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