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口渴下来喝饮料。”
浦开济错开一步,站在流理台前倒水,似乎以此动作向她说明他来厨房的目的。
啜完一口水后浦开济侧过脸来问她:“温明楚和你讲了什么?”
商津侧身,单只脚尖点地,靠着另外一只脚,拿他当敌人似的语气不善:“你关心这个干什么?不是不喜欢我吗?怎么金哥给你打电话,你还屁颠屁颠地赶到live house?”
“我在关注温明楚。”
浦开济的回答令商津犯怄,故作惊讶:“你以前一直拒绝我对我没兴趣是因为你喜欢男人?”
“喜欢男人的男人,能接受和女人亲密吗?”浦开济口吻认真,听得出来,他并非反诘,而是在和她探讨科学真理。
“哪种亲密?你说接吻,还是包括上|床?”商津勾唇,话出后发现自己竟没忍住调戏,画风仿佛回到当初追着他的那段时间。她很不高兴,于是改了态度,也换成和他一样走近科学般的口吻,“看人吧,有的喜欢同性,就无法接受和异性的亲密,有的可以,所以会出现同|妻,也有的是‘h’,双向插头,就是同性和异性都能接受。”
她给他普及的常识将两人的话题歪楼至孙悟空翻一个跟头的十万八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