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开济没给反应。
类似的话他肯定已经听过无数遍。商津清楚,可还是忍不住想说:“有时候一些事情就是命中注定,那场实验室的爆炸意外也许是你老师的劫数。”
浦开济:“我是唯物主义者。”
“……”商津赧然,微恼,“你搞清楚重点好不好?我又没传播封建迷信。”
浦开济:“唯心主义。”
商津反唇相讥:“你忘不掉的那一点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才是唯心主义吧?”
浦开济恢复缄默。
商津有些懊恼自己的语气也许太重。到底她不是专业的治疗师……
她注视,心绪飘飘浮浮,酝酿半晌,她拨了拨精油香薰瓶里的藤条,轻轻道:“我爸他一定没有怪你,也一定不希望你一直留在这件事的阴影里。”
浦开济微微怔忡,从书页里抬头,看向她的目光难得没有遮掩住他当下的真实情绪,颇为意外:“你说什么?”
商津变得无所适从。她与浦开济对视一眼,飞快收回,手足无措地从地毯上起身,端起碗勺往厨房去,落荒而逃一般。
之前她和娄老师交流浦开济的情况时,娄老师说过,浦开济和商曦月其实有点像,虽然浦开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