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怎么来。”他也道歉,“的确是我多管闲事了。浦哥都不在,我还替他瞎找什么存在感。”
商津早就注意到没见浦开济人,本还烦恼住在徐羚这里会尴尬,现在心里头反而痒痒,想知道他上哪儿去了。当然,念头一起,她便强行憋回去。
“就是,你替他瞎找什么存在感?他一个人在他冷冰冰的破房子里和他的实验室共度良宵去,我们等会吃热乎乎的饭。”徐羚说完转向商津,“来,洗洗手进来帮忙一起包饺子。”
商津的神思从“破房子”和“实验室”上面收回,挽起袖子往厨房去。
—
紫竹小区。
浦开济带着郎开涤托同事送来的东西进实验室,再出来时已是大半夜,凝重地给郎开涤发消息告知坚定结果后,去厨房,打开冰箱。
除了昨天剩下的食材,冰箱里还塞有好几听雪碧和可乐,小半份草莓蛋糕没有盖好盒子展露出它上面留下的依稀的咬过的齿印。
浦开济逡巡两眼,只取出两颗鸡蛋和一点青菜,然后关上冰箱,简单给自己煮了碗面。
餐桌上放有没来得及拿去扔的快餐盒。
浦开济将它们送进垃圾桶,坐下来吃饭。
郎开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