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应了这一个字。
—
忙完时装周的徐羚终于回来了。
浦开济到家时九点钟,比昨天早一个小时。
徐羚还没睡,站在楼梯上双手抱臂居高临下迎接他:“臭小子,回来干什么?工作全做完了吗?怎么不在外面过夜加班?”
阿金偷着门缝看热闹。
浦开济无视她的调侃,直接问:“明天几点?”
东南亚这两年,他倒是连徐望鹤的忌日也没回国,只和阿金二人于异国他乡遥遥祭奠。二手旧货店他屋里的那个小摆桌上的寄思之物,便是全部。
徐羚从他的外套上抓下属于女人的长头发,故意不丢,捻在手里:“其实这两年也没劳师动众,就是简单地去摆一束花,清理清理门面。今年你在家,几个孩子也想都聚在同一时间一起去。”
浦开济点头,未持任何反对意见:“那就一起。”
“那就明天早上九点。”定下来后,徐羚往身后道,“阿金,你在群里告诉他们一声。”
阿金探出颗脑袋:“好咧羚姐。”
“早点休息。”浦开济掠过徐羚。
徐羚叫住他:“她怎么说?”
浦开济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