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一个星期她每天干的事,头天浦开济便听她骄矜解释,意思是他们两个手牵手。
浦开济阻止不了,也习惯了她的臆想,便随她的便。
商津蹦蹦跳跳走出去。
浦开济垫后做最后的确认,关门。
听到商津哀怨叹气:“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你又要丢下我在这里一个人熬漫漫长夜……三胎都有了,你还不将我扶正,给我名分……”
浦开济转身。
商津蹲在门捷列夫三号的笼子前,用磨牙棒逗它。
“做什么噩梦?”
商津应声怔忪,往后仰脑袋,对视上站在身后的俯瞰她的浦开济极黑的瞳仁。
“你在关心我吗?”她笑。
浦开济:“不想回答不用回答。”
商津立刻站起,追在他身后:“你就不能像强行向我提你们老师时一样,霸道一点强迫我说吗?你这样性格的人强取豪夺起来反差很大,肯定非常带感呀!”
浦开济安静地停在玄关穿外套。
“你怎么总需要我哄呀。”商津自作多情地上演无奈和宠溺的妥协戏码,“好啦好啦,就告诉你啦,还不是因为最近跟你进实验室的次数多了,我梦见以前上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