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挺享受其中的。”
“那是个怎样的男人?”娄老师好奇。
商津既想气又想笑:“就是座冰山,天生性格吧,不管干什么、出什么事,都没有什么表情,我朋友的热屁股怎么都贴不热他的冷脸。坏透了,这样消耗一个女人对他的热情。哎,我朋友也是贱兮兮的,改不掉。”
娄老师听着她的吐槽也笑:“看来,这次你朋友的战线将拉得很长。”
商津趴进沙发里:“唔……其实挺期待最后会有多长……”
娄老师迟疑说:“越晚确定恋爱关系,可能越有利于你朋友适应被人爱着的感觉。”
商津的脸埋在沙发里,半晌,勾唇:“随便吧,我朋友不在意这个,她肖想的只是那男人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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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一大家子的晚饭结束,温明臣被自己的老婆轻轻推一下,他会意,不是很乐意地唤住温明楚。
坐在轮椅里的温明楚拐回头。
“就是想问问你,你和商家的婚事,打算怎么处理?”
温明臣的老婆在温明臣之后开口,详细道:“是这样的明楚,我和你二婶今天又去见商老太太了。妹妹至今没消息,商老太太亲口说不好意思拖下去,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