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又是温家的儿子,参与其中很理所当然。
浦开济顿一下,迈开步子,走向玄关,语气颇有些轻描淡写:“他那天有事没到场。”
“噢。”商津追在他身后,“那他和金哥差不多,也非常幸运啊。否则他腿脚不方便,跑都跑不动……”
浦开济不予置评。
商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抢在浦开济伸手之前拿过他的外套,展开,贤惠地要帮他穿:“来,伸手。”
浦开济没接受她的好意,拿回衣服自己穿。
商津问他确认:“你真的不愿意试试我推荐的治疗师?”
“不用,谢谢。”浦开济淡淡冷冷开门。
商津冷不防被外面的天寒地冻扑了一脸,打个冷战,打消送他出门口的念头,只倚着门框哭唧唧挥手告别:“亲爱的,不要冷落我和门捷列夫太久噢,我们会乖乖等你下次来宠幸。”
背对着她的浦开济往后侧一下眼,但没回头。
关上门,偌大的房子又只剩她一人。
商津走到不停“吱吱吱”的门捷列夫前,蹲下身来看它。半晌,她给音乐治疗室的治疗师打电话。
“娄老师,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