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好像都统一口径没想谈。
眼下浦开济和温明楚同时出现,商津不由自主先瞟前一位,不动声色,马上就转向后一位,简明扼要:“我们单独谈一谈。”
温明楚没疑问也没意外,伸出没有拄拐的那只手牵住她:“去里头。”
当着大家的面,商津没有拂开他。
阿金却管得有点宽:“你们上哪儿去?”
凌绵尚记恨那晚阿金的“羞辱”,此时恰好听见他这句疑似质问的话,挺身而出:“我表妹和我表妹夫上哪儿干你什么事?他们俩是未婚夫妻,你怎么闹得跟捉|奸似的?”
阿金在出口之后其实也意识到自我言行之不妥,懊恼没压下心底那股焦虑的肝火。
温明楚有意给阿金台阶下:“她有点冷,我带她去穿回外套。”
阿金快速跟到浦开济身边,和浦开济一起和几个人打完招呼后,他拉住浦开济,低声:“你觉得商妹子如果真嫁给温明楚合适吗?”
“不要管她的事。”
浦开济的云淡风轻堵住阿金说话的全部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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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津扶温明楚在沙发里坐下,然后自己在于他呈直角的临位上也坐下。先开口的人是温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