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她早一开始拒绝他,不再接触。
这才不到两天,她尚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探得温明楚多少底,照她原本的计划理应再多观察几天,眼下她忽然认为,或许差不多了,她该尽快和温明楚私下里摊牌,商量解除婚约。否则她不仅将越来越不适,负罪感也必然将越来越重。
见她看着他不说话,温明楚继续用揶揄处理:“怎么了?来自未婚夫的催婚吓到你了?”
商津顺势接腔:“是啊,我还没过够单身贵族的生活。”
温明楚笑笑,转了话题,既是对商津说也是对老老太太说:“我爸回来了,他让我先代他道个歉,等下处理完事情过来。”
“你父亲回了?”老太太明显精神一振。
“嗯。”温明楚颔首,“专门为您提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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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开济驱车回到科学院,等在门口的阿金急急迎上来:“浦哥没事吧?温见得有没有对你怎样?”
“没事。”浦开济下车,“随便聊两句。”
“他能找你聊什么?”阿金当时想跟去,浦开济没让。
浦开济将车钥匙交还阿金,答得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灵德这几年,确实发展得很好。”
阿金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