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说:“别担心,我们这里就这么点大,不会丢的。可能她自己已经找到路了,我问问二婶,妹妹回去没有。
浦开济松开商津的额头,两只手如同夹肉机,改为钳制商津的整颗脑袋,同时手肘压在商津的肩膀上,往下施力,强行镇住她。
顾此失彼,商津的手滑|进他外套里,要钻他毛衣里时,被浦开济捉住。
“别再动。”昏暗中,他一贯清冷如玉的嗓子多了丝沉闷。
穿太厚,商津自己已折腾得冒汗,她歇两口,一只脚轻轻蹭浦开济的小腿:“解释一下短信的意思。”
浦开济可能认为和她聊天能阻止她的进一步撩拨,所以回了她:“字面的意思。”
“为什么要问?”商津探究。
“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
“我的回答你没看见吗?你一个字都没再答复我。”虽然她承认,她的所谓回答都是些擅自往他们之间加戏的反问。
浦开济低眸:“我只想知道‘是’或者‘不是’。”
商津迎视他:“回答你有什么好处吗?有好处我就告诉你。”
浦开济竟直接说:“没有。”
商津笑咧咧故意曲解:“那就是说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