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变得愈发多,硬拉着阿金和浦开济聊天,先总结今天出席的所有人的概况,然后着重点名阿金和浦开济,怎么就剩他们两个打光棍。
浦开济一贯不喜多言,于是苦了阿金一路陪聊,令阿金不由想起商津,和徐羚的能说程度不相上下,只不过徐羚到底是长辈,不像商津咋咋呼呼吵吵闹闹。
以为回到家里能解脱,没想到才真正面对拷问——徐羚单独揪阿金到跟前:“交待一下怎么回事?你们和明楚的未婚妻认识?”
为了浦开济的清誉,阿金迎着徐羚眼里的精芒力争自然地否认:“没有。我们怎么会认识温明楚的未婚妻?”
“是嘛……”徐羚似斟酌阿金话中的真假,将这两个字说得缓慢,拖出的尾音宛若利器重重刮过阿金的心头,阿金忐忑又难受,硬着头皮说,“羚姐你休息吧,我也去睡觉了。坐飞机累死我了,还没缓过劲儿又喝了不少酒。”
徐羚没给应允,悠悠喝完助理临走前倒的浓茶,杯子放回桌台上时扣得很重:“一个个一口一个‘羚姐’一口一个‘羚姑’,却全部不和我说实话。是啊,我又不是你们真正的亲人,你们也不是小孩了,有各自的小秘密,确实没必要什么都告诉我。”
阿金哪里受得了徐羚这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