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适应了呀?还害什么羞?是生气我吻得还不够?反正不可能是我的味道不够甜。”
说起来她得抱怨他:“那时候为什么要给我喂榴莲?后面我们接吻时榴莲味总散不去。”
浦开济竟不是回房间,而是穿过房间,从正门离开,急得商津大喊:“你上哪儿去啊?”
浦开济倒是淡淡冷冷丢了句话:“有事酒店大堂见。”
“干嘛呀有房间不呆非得去大堂?”商津又气又想笑,气和笑的原因均在于浦开济似乎比之前还要不待见她。
她瞎琢磨出两种可能:第一,逃避心理,多半他现在想到昨晚他先是主动亲吻她,之后又任由她□□他的唇舌,被迫降低他的底线,成为他的耻辱,难以接受委曲求全的他自己;第二,他做出的牺牲没能从她这里拿走相对应的回报,所以生闷气。
无论哪种,商津皆乐见。
美滋滋吃完粥,她换了衣服带上行李去找他,迫不及待想继续开展她的调戏和追求。
今天她可是也安排了行程,骑大象和看表演。
浦开济相比昨天却相当“不听话”,偏偏因为商津昨晚撂话说人已经死了要他不要再寻,如今无法再要挟他,于是两人的关系非但没有跨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