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他那层“高岭之花”的外壳。
空调有点凉。商津穿回衣服,一转身,发现自己正站在那个摆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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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正和八爪通完电话,八爪已经帮忙搞定空调,明天一早能来安装。骤然听到“嘭”的关门声,阿金急急收线,发现浦开济又下楼来,看似一如既往淡冷的脸上隐隐漫有丝坏情绪,不用猜也晓得必然商津犯事。他谨慎关怀:“怎样浦哥?商妹子不是砸到脚吗?送上去的药她用没?有大碍吗?还是她又提其他过分要求了?”
浦开济未回答,走进卫生间洗手。
洗了很久。
阿金暗搓搓推断,浦开济的手极大可能不小心被商津的口水污染了……
见浦开济洗完手后没有要重返二楼的样子,阿金得以有机会问起:“浦哥,你是不是对商妹子有另外其他安排?”
浦开济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指的他是不是最终还是决定用些非常手段,摇头道:“不是。”
阿金有点失望。一来他真的担心商津就此一走了之,二来他也快受够商津越来越刻意的折磨,企盼能速战速决。
浦开济往二楼看一眼,问:“我们有没有可能搞错性别了?”
“搞错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