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饭。”
食物全部送进浦开济的房间,听从商津的安排,一样一样摆放到浦开济的书桌上,阿金原本要挪开浦开济的一本书,却被商津抢先一步直接当杯碗垫。
可以说再次触及浦开济平日的底线。
阿金简直要求爷爷告奶奶。
浦开济倒没怎样,让阿金先出去。
阿金心头一动,感觉到浦开济可能另有特殊安排,放下心。
浦开济关上门,转回身。
商津先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试椅子的舒适度,然后带上切好的西瓜和小菠萝,坐上浦开济的床,靠上床头,慢慢开吃。
浦开济站立门边,注视她,静默不语,连水果的汁水不小心滴落到他的床单上也毫无意见。
商津解决掉大半后,盘子直接搁床头柜。她甚至没擦干净手,蜷缩起双脚,翻身滚进被子里,抱住他的枕头,笑声带几分懒懒鼻音:“终于愿意让我上你的床了呀。”
说罢,她侧卧,支着脑袋,面朝浦开济,抬起一条腿,凹出身段,再勾勾手指头:“床都让我上了,人不过来吗?”
浦开济没动,一贯地淡淡冷冷。
商津等待片刻,手臂酸得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