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开济依旧站在洗衣池前背对着她不予回应。
商津也没管他究竟听不听得见,自说自话:“那样的话,一旦出了问题,虽然能保留全尸,但死得比被解剖更痛苦吧?药效作用在它的五脏六腑,从里面开始疼,严重的话是不是肠胃都被腐蚀?或许腐烂?”
浦开济弯身就着水洗脸。
商津静静等着他洗完脸,水龙头关上后,她问:“喂,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浦开济朝她偏些许头,表情仍无大变化。
商津笑着建议:“如果生我气,可以直接对我撒出来。心情不好还是需要纾解的。”
浦开济不接腔,有点“惹不起我还躲不起”的意思,撇开她准备进去。
商津差点来不及喊住他:“你不是想知道照片上的人吗?”
浦开济如她所愿止步。
商津舒展双臂朝他伸手:“我脚麻了,你先拉我起来。”
浦开济大概在考虑,半晌没动。
商津很有耐性地慢慢等,反正他能拉,她就赚了,他不拉,她也不赔。
等待的结果是,浦开济朝她走过来了。
商津今天没化妆,气色不若平时好,但浦开济明明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