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十来秒后,商津也没为自己辩驳,缓缓笑:“好,谢谢金哥。”
她没有不对自己的人身安全上心,不管她是不是在异国他乡,昨晚那种情况换作任何人都防不胜防。
阿金未再训她,问她现在是要继续休息,还是先吃饭。
商津望向隔着中空的对面房门问:“金哥你能仔细和我说说他怎么把我从阿ben手里就下来的吗?”
阿金还真讲不出来具体。昨晚摊位上的生意不错,浦开济给他打电话的那阵子他正忙,所以没接到,是看到浦开济背她回来,才知道出事了。她倒也没什么,就是呆呆得对着空气傻笑,要不是带她去诊所打了针,她哪能睡下?
商津换掉昨晚那身衣服卸了妆以后,脑筋慢三拍地抓住她认为的重点:浦开济背她了?
阿金下楼来后,和浦开济说了下商津现在的“老年状态”。
刚刚在商津面前他没细讲,她这回中招的这种其实并非普通的迷药,是以β-吲哚基乙胺为主要成分的合成药物,和闻名遐迩的“吐真剂”类似的一种致幻剂。他和浦开济对这个合成药物非常熟悉,因为专门为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警务人员提供过这方面的需求,能麻痹犯罪嫌疑人的神经、瓦解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