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就是不来电,有的人就是能够一眼万年。”
他的深情完全写在他的眼睛里, 这让商津抑不住恶心,她也不想再吸引路人的目光,态度坚定道:“你起来吧,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和你和好,再纠缠不清我报警了,别让彼此太难看。”
阿ben仍跪着,从抓她的手改为抱住她的腰,死缠烂打:“你不答应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你放开我呀!”商津恼火,鼻间嗅到一股不知哪来的气味,有点香甜。而转瞬,她脑子像塞了团棉花,滞塞住思绪,再思考不了,周围穿行的路人融入灯光中随之晕开,看得见,但有点看不清。
阿ben从地上站起来了,面孔在她眼前晃动,嘴巴一张一合。
商津模模糊糊听到他说“我们回去”,她没任何想法,任由他牵着她,迈开步子跟着他走。
肩膀遭一股巨大的力劲重重按来,商津顿时动不了,紧接着那股力将她往后拽,与她手上的那道力形成对抗。商津觉得疼,肩膀疼,手臂也疼,她似乎成了拔河比赛中的绳子,一会儿被往左边拉一会儿被往右边拉,左边的耳朵接收的说话声是急切的“商津你跟我走”,右边耳边接收的说话声是冰凉的“我已经报警了”。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