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验证了阿金的出师不利——
卫生间的门打开,阿金立刻迎上前:“妹子啊,金哥我想和你聊一聊。”
商津松掉为冲凉方便而随意绑起来的头发,颇具姿态地掠了掠鬓角,笑眯眯先发制人:“金哥,你待我的好我都记着,会以我自己的方式报答你。所以对不住,一码事归一码事,原谅我重色轻友,只想和济哥哥聊,从风花雪月畅谈到人生理想。”
“……”阿金没法接。
商津端着洗漱用品,又去敲浦开济的房门:“济哥哥,你还没睡起来么?”
这次浦开济没有置之不理,但也仅限于离开卧室下楼。
商津笑着冲他背影说:“我化个妆换身衣服就好!”
好像浦开济在意似的。
她的“就好”一共用时三十三分钟。阿金一边将摆摊用的小玩意儿装车,一边掐着表帮她计算。以为她是为了浦开济盛装打扮,结果……
卷曲毛躁的头发被她以闪电线的划分扎成高高的双马尾,短短的黑色皮裙,露肚皮的抹胸外面套无袖的黑色皮衣,脚下踩黑色松糕凉鞋,面容画得跟调色盘似的,眼影都一边金一边粉。
虽说因为这座小城大部分当地居民的审美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