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驾照哪里考的?当几年司机了?”
“……”
“这条路上人很少,我们要不要飙个车?”
“……”
“哇!刚刚那么窄的位置你都能稳稳当当不撞到人地开过去?什么时候教教我啊?”
“……”
简直就是只唧唧喳喳的麻雀。阿金都觉得有点吵。不过他作为伤员,选择看热闹,没替浦开济回挡商津的调戏。
诊所不远,十五分钟抵达。
当地的医院看病贵,阿金从来不去,而且用泰语沟通非常麻烦,所以但凡小病小痛,关照的都是同胞这里的私人诊所。
换完纱布后,阿金盘算着商津既然来了,不如也给看看腿上的伤,结果没见她人,恍惚才察觉,难怪耳根子清净了这么久。
确认蓝色的vespa尚停在诊所外边,她人没走,阿金问浦开济:“看到商妹子哪儿去了没有?”
打她手机是通了,但没人接。
浦开济没给回应,倒是和浦开济一起坐在廊下吃着他们带来的零食的同胞家的小孩指了指诊所旁边的寺庙,说看见姐姐走过去了。
又乱跑?阿金伤脑筋,也坐下来,准备就这么等商津自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