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浦哥俩大男人,你一个女人住这里,很不方便——”
商津仿佛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我没觉得不方便,谢谢金哥为我着想。”
阿金决定吓唬吓唬她:“妹子啊,哥哥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心太大了,独身一人来到异国他乡,还敢和两个不知底细的陌生男人住在一起。万一是坏人,你连证件都被扣在人家手里,又和家里人没联系,到时候消失得神不知鬼不觉,根本没人发现。”
商津双手撑在桌面上,支住脸颊和下巴,认真说:“可金哥你又不是坏人。”
和昨晚的鬼画符不同,今天她刚起床,尚未化妆,面容看起来舒服很多,能更清楚地发现,她长了一张厌世脸,不笑的时候尤为明显,即便她的嘴唇天生微翘带了点喜气。
她微湿的头发经过空气自然蒸发水渍,这会儿晾得差不多干,比方才更加卷曲,但不似昨晚爆炸头,而因为浓密,所以带几分“海藻般的头发”的味道——这个形容词是阿金从自己久远的青春期记忆里突然翻出来的,当时的女神们似乎基本都有此配置。
不过面前的女人达不到他心中女神的地步。阿金看来,她之所以能够得上漂亮,主要还是归功于她那双眼睛,在她五官之中最为出众,总是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