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浓缩抑制剂发作时的混乱搅乱了视线和听觉,背后抱着自己的alpha在散发求爱信息素,粘稠的吸引力迷得言逸定力全无,理智在几秒钟内迅速崩塌,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他的安抚。
“你都有喜欢的alpha了,怎么还是不开心呢。”alpha困惑低落地问,有力的手臂把身下人细瘦的腰收进怀里,他的小兔子那么优秀迷人,没有alpha配得上他。
言逸迷迷糊糊地叫出了穆澜的名字,alpha的手狠狠一僵,温度便骤然冷了下来,掌心里都是汗。
言逸被抑制剂折磨酥软的手拼命推着alpha的胸脯。穆澜怎么能装得那么像他,像到连自己都期待着相信。
他本不会自私到把任何人当成替身,可今天却破了例,神志不清地叫了一个名字,主动缠上了alpha的脖颈。
言逸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的清晨,手上输着营养液,身上干爽轻松,终于度过了难熬的发情期。
他从衣柜里挑了身浅灰色西服,再摸出一条花纹合意的领带,打结时身体猛地一滞,脑海里过电一样记起了夜里恍惚的影子。
言逸有些迷茫地嗅了嗅房间里残留的气味,窗户通过风,即使有气味也已经散尽了,况且